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