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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