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横巷里,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,巷子里安静极了,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,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。
宋老亲自放的人。郁竣淡淡道,我拦不住。不过你要是愿意说说她到底会出什么事,或许宋老还会把她拦回来。
你监护人不来,你不能自己离开。警察说,必须要让他们过来了解案情,带你离开。
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果不其然,舅妈一见了她,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:宋千星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?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?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?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千星拎着袋子,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。
而她的亲舅舅,站在舅妈身后,也是微微拧着眉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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