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,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,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,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,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,乖乖地玩着自己的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