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的心一沉,仔细一看,脸色就更加的阴沉了。
主要是这一路上也没快马加鞭,晚上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客栈休息的,不然能用更快的速度。
也是因为这个,聂远乔这么多年来,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张大湖此时已经注意到了那银色针头,开口问道:这是什么?
一想到要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割肉,张大湖就觉得自己的心是疼的。
如今这个时候,他不想辩解,可他的认错,又显得苍白无力。
就这样,一行人终于到了京郊,只是可惜,京都的宵禁是很严格的,不是用点钱就能在晚上进去的。
张秀娥也不敢贸然动,只能等着郎中来了再说。
聂远乔的娘,当年之所以会去世,大概也不只是因为那如夫人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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