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