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庄依波却再度一顿,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,才又道:这里什么都没有啊,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?
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试就试吧。申望津又亲了亲她的手,看着她道,随你想怎么试。
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