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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