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庄依波嘴唇动了动,可是话到嘴边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,见到他们,很快微笑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女士,你们好。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婚礼注册仪式了吗?
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
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
千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间类似工作室的房间,不由得道:你这是把工作室搬家里来了?
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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