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