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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