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