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顾知行。少年回了一句,走到了钢琴旁,打开琴盖,试了几个音,点评道:钢琴音质不太好,你买假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