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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。慕浅应了一声，齐远告诉我了。

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，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
他之所以来这里，之所以说这么一大通话，无非是为了霍靳西。

霍靳西二十出头的时候是真的帅，而现在，经历十来年风雨洗礼，岁月沉淀之后后，早不是一个帅字能形容。

很简单啊。慕浅回答，你心里一直对着几桩案件有疑虑，可是这么久以来，你有查到什么吗？现在，程烨就是一个突破点。而我，应该是你唯一可选的，能够接近他的人。

霍祁然兴奋地拍了拍慕浅，慕浅一抬头，便看见了刚刚归来的霍靳西。

慕浅身子一软，手上瞬间失力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门上扑去。

你怎么在公寓啊？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