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
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火势早已经不可控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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