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