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