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