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