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可是她周围都是火,她才走近一点点,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,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
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