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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