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