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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