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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