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
她喜欢他,因为他对她好,而他之所以对她好,是因为鹿依云。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