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刘妈也想她,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,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,低叹道:老夫人已经知道了,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,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。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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