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?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拧着眉问道。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