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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现在,这座宅子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傅城予缓缓道,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,因为,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