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