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还没等她梦醒,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。
等到霍靳西和慕浅在大门口坐上前往机场的车时,千星已经身在旁边的便利店,吃着那家便利店的最后一只冰激凌坐在窗边看风景。
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,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,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。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