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