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,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,一顿饭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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