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