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碧冷笑了一声,道: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吧,你找错地方了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庄依波闻言,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,看了他一眼之后,嘀咕道:才不是这么巧呢。
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,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,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,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所以,现在这样,他们再没有来找过你?千星问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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