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顿了顿,微微一笑,不敢,这里有壶醒酒汤,麻烦霍先生带给浅浅吧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,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,笑着对慕浅说:浅浅,你来啦?哎呀,牧白,你怎么不抓紧点?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。
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