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千星早已经僵硬无力,被他一推,双手便平摊于地。
见她有反应,慕浅却笑了起来,说:不用紧张,不是那种失联,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,不愿意理人,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,包括阮阿姨。
慕浅就站在她面前,那一瞬间,慕浅清晰地看到,千星竟然一下就红了眼眶——
作奸犯科,违法乱纪的事?宋清源又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