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