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险些一口水喷出来,目光在她胸前瞄了瞄,就凭你这重金属的造型,和那一对a?
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
挂掉电话之后,岑栩栩忽然不再理霍靳西,冲到卧室的方向,冲着床上的慕浅喊了一声:慕浅!奶奶说今天要是见不到你,她会把手里的东西公布出去!
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
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