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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