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正在这时,眼前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叩响,伴随着程曼殊疑惑的声音,你干什么呢?
晚餐后,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霍靳西既然已经主动出手对付程烨,那他对国内发生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,她知道什么,他只会更清楚。
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,只是幅度很轻微——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你慕浅好不容易开口,声音已经微微喑哑,你真有这么想我啊?
直至齐远来接霍靳西离开,才算打破了这一幅并不怎么和谐的画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