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打好腹稿,点开孟行舟的头像,来了三下深呼吸,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。
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
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她不敢再去看迟砚,小声问:你是不是生气了?
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