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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