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还有人和他们同路,张采萱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,只道,骄阳还小。
张全义上前一步,还未说话,平娘已经道:凭什么?进防是他们的儿子,哪怕是养子呢,他们走了,这房子也合该给他,如今他不在,就该由我们做爹娘的帮他看顾,收回村里想得美!说破天去,也没有这样的道理
那边的几个货郎已经在唤他了,大夫,您要走了吗?再不走,天就要黑了。可能会有危险
那药童边利落的收拾东西,边忧心忡忡道,爷爷,我们回去住哪儿啊?
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,张采萱坐在大石头上,看着骄阳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玩闹,倒是不觉得无聊,吃过饭也不觉得饿,而老大夫那边,终于有了点空闲了。
可能这个才是她过来的目的,张采萱露出为难神情,但是我们家粮食也不多了。
一个货郎拿的是针线布料,每样都不多,好在样式多。还有个拿的是盐和糖,还有些点心之类的物什,另外一个就什么都有了,女子的头饰首饰,还有精巧的摆件,也有孩童玩的大大小小的球,还有精巧的玉佩等,看起来就不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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