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