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