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