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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