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