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