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两人正靠在一处咬着耳朵说话,一名空乘正好走过来,眼含微笑地冲他们看了又看,庄依波只觉得自己的话应验了,轻轻撞了申望津一下,示意他看。
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
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我也说过,没有比我眼前更好看的。申望津低声道。
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,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。
……